【圆明网】山东省烟台市52岁的法轮功学员贺秀玲2004年3月8日被看守所以“脑膜炎”送到烟台市毓璜顶医院(又叫专区医院),11日被送入停尸房,家人发现贺秀玲尚有呼吸,不仅如此,她的后腰(肾脏处)有绷带遮盖缠绕。在家人的呼叫中,贺秀玲流下两行眼泪!
贺秀玲的去世疑点重重,警方起价十万元欲买通贺秀玲的丈夫徐承本不再上诉。二零零六年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曝光后,徐承本更加怀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四月十九日网上发文质疑,第二天即被抓捕,贺秀玲的遗体被火化。徐承本被劫持在洗脑班迫害,身体迅速消瘦,意识常常模糊,两年后离世时皮肤溃烂,疑是当局对其施用药物迫害封口。
贺秀玲 |
贺秀玲,山东省烟台市芝罘区幸福十村人,丈夫徐承本是中国水产烟台海洋渔业公司职工,夫妻俩在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走上修炼道路,按真、善、忍做人,各种疾病不治而愈。
进京上访遭受的迫害
1999年7月疯狂的迫害开始后,面对邪恶的打压,贺秀玲与丈夫徐承本走上上访之路,想把大法修炼利国利民的真相告诉政府。7月22日晚,贺秀玲本想进北京,因车站码头、交通要道布满公安便衣封锁,只好去了烟台市市政府上访。上访现场安静平和的出奇,除了风刮树叶声外,听不到半点杂声。7月23日早8点左右,烟台市政府调动了大批公安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开始镇压,贺秀玲被警察架着拖上车,拉往文登初村北海扔在半路上。
贺秀玲1999年12月进京上访,这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可是她被北京丰台派出所非法拘禁,后转交烟台公安驻京办,由烟台幸福派出所及幸福十村村委治保主任领回,非法拘留15天,拘留所罚款生活费250元。
2000年1月,徐承本第一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在北京驻京办恶警搜身,把他仅有的43元钱据为己有,被强制戴上手铐刑具劫回烟台,曲衍波(去北京的单位人员)等在饭店大吃大喝,说是所有花销都算在徐承本身上,徐承本被罚款1900元(见曲衍波所开罚款证明),非法拘留15天,之后又被强行洗脑15天。单位恶人李长海、栾石德安排徐承本的孩子上下班看着,给孩子精神上造成巨大的压力。
2000年6月,贺秀玲、徐承本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北京天安门分局绑架、非法拘禁,后转交威海驻京办,威海610 驻京办头目叫嚣看我怎么收拾你。在驻京办,徐承本被荣成两个恶警叫到另一屋,拳脚相加,边打边说: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我们就是打人的。其间七名法轮功学员遭文登公安恶警李英林等不同程度的殴打,徐承本被李英林等恶警按在地上疯狂毒打,用皮鞋踢头部,用脚踩腿等。李英林从贺秀玲身上抢走300多元人民币。
贺秀玲、徐承本在文登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徐承本被劫持到烟台渔业公司。返回途中,李长海、曲衍波、鞠传政到饭店大吃大喝,回单位,李长海派车押着徐承本四处借钱,勒索罚款4000元,而且单位组织二十多人对他进行洗脑二十多天,李长海用开水浇徐承本的头。
2000年10月26日,徐承本和贺秀玲又进京上访,被恶警绑架至北京海淀看守所。徐承本被关在三栋七号,四天四夜没让合眼。代号“法十四号”的恶警教唆犯人对徐承本折磨,精神摧残。由号里的犯人在他身前身后左右看着不许睡觉,一打瞌睡,犯人就打耳光,用纸捻捅鼻子、耳朵,一捅难受得眼泪直往下掉。北京进入十一月,天气寒冷,不法人员们把徐承本的衣服扒光,架到外面放风处,把门关上,不让人看见,往身上泼冷水,一盆一盆从头顶倒到全身。徐承本被折磨一个小时,冻得全身打哆嗦。接下来遭受酷刑“坐土飞机”:两手伸直按在墙上,把头往下按,两脚似落非落,两个犯人用膝盖顶着腚部将近一小时。邪恶之徒利用犯人侮辱徐承本的人格,把饮料瓶装满水,用绳子系在他的生殖器上,再用手左右拨拉。
外面的恶警经常把徐承本提出去电刑拷打,徐承本的脸部被电得面目皆非,脸部嘴唇电得肿的老高出水。恶警手段一个不行,再换一个,对着口腔、鼻子喷洒迷魂药。一个星期后徐承本被调到另一牢房,恶徒伪装成善,这个号长说出去他也要学大法 。有一天他突然说他要提前释放,出去怎样与他联系?徐承本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第二天我就被转到了烟台驻京办事处。看到徐承本遭迫害的情况,连烟台驻京办的警察都说海淀看守所够坏的了。
2000年12月,徐承本和贺秀玲又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恶人绑架。那时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的学员每天少说几百,多时达一千到两千。由于大多数学员不配合邪恶,北京及附近省市的监狱爆满。徐承本与另外六名同修被送往北京通州;贺秀玲被北京天安门分局非法拘禁,送往密云。在北京通州公安分局,有个公安不法人员手拿电棍要每个学员脱下衣服搜身,把每个学员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洗劫一空,徐承本被抢走120元钱。接下来是拍照,徐承本不配合恶人,被5个不法人员打倒在地,打得口鼻出血,再用脚踩在身上强行拍照。
贺秀玲在密云被扣押7天后又转送辽宁锦州看守所,被非法拘留3个月,并被罚款3000多元。据她释放后回家说:“当时恶警不知外送多少学员,动用的警车及各种车辆前不见首,后不见尾。”
由于迫害的逐渐升级,徐承本有家不能归,被迫租房住,但也未能幸免于邪恶的迫害。2001年2月17日,被烟台公安局莱山分局绑架,当时有王金龙、李士良等,徐承本被他们搜去呼机一个,人民币400元,为了这点钱,烟台芝罘区公安局与莱山公安分局发生争执,后被莱山公安分局要去,当天到饭店大吃大喝。晚上徐承本被送到烟台市看守所,烟台芝罘区看守所和烟台市看守所的恶警利用犯人把他的裤带用剪子剪断,把衣服扣子、拉链用剪子连衣服都剪几个大洞。
徐承本在看守所被非法刑拘17天后,被单位送王村劳教所洗脑,回到单位后告诉公安处政委李长海:大法好,我还要学还要炼。只因说了一句还学还炼,徐承本被扣留,被非法劳教两年劳教。在王村劳教所,不许睡觉,精神摧残,把徐承本迫害折磨成高血压。每天早晨5点起床所谓“操练”,而后劳动做苦役,而苦役做的大多都是有损身体健康的物品。晚上洗脑到10点多钟。
贺秀玲再次被绑架迫害 疑遭活摘器官
2003年8月底,贺秀玲在文登资料点被烟台芝罘区公安610绑架到烟台罘芝区洗脑班,期间遭到刑讯逼供,双手被反铐在床栏杆上,蹲不能蹲,站不能站,连续5-6天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贺秀玲后被非法关进了芝罘区看守所。
2003年9月27日,烟台芝罘区检察院陷害贺秀玲等人,批准烟台市公安局610执行逮捕。2004年2月,贺秀玲被带到芝罘区法院开庭审理,烟台电视台向全市进行了广播。
贺秀玲女士 2004年3月,从看守所送入烟台毓璜顶医院“就医”,院方称病因是“脑膜炎”。
据徐承本回忆,3月10日下午5点多,徐承本接到芝罘区610办公室李文光的电话,先问贺秀玲有没有病,徐承本说贺秀玲什么病也没有。接着李说贺秀玲有病正在毓璜顶医院治疗,可以去探望。当晚7点多,经过多次辗转询问,徐承本终于在六楼脑神经内科32病房找到了妻子。当时病房内还有两位病人,都有家属陪床。徐承本后来得知,3月8号,看守所把贺秀玲送到医院,由看守所的两人看护,医院做出“结核性脑膜炎”的病危诊断。
当徐承本见到妻子时,不禁被眼前的惨相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这个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她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变色,已是生命垂危。更凄惨的是,如此时刻,身边不仅无人护理,没见任何治疗,却一只手被铐在床头,手腕处有旧伤新伤,一层层的血痂和伤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进出的病房里无遮无盖。
徐承本问妻子哪儿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承本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睁不开,徐承本不明白,医院诊断为结核性脑膜炎,可为什么妻子胸口痛?贺秀玲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当时徐承本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贺秀玲还示意很饿,想吃饭。
5、6分钟之后,进来一男一女两名看守。徐承本回忆道,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多久,他们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并不担心贺秀玲。看守人员称贺秀玲不愿吃药不打吊瓶,徐承本表示不相信。男看守拿来两粒药,徐承本喂给妻子吃下。还有一杯感冒冲剂,徐承本不明白,得了结核性脑膜炎,服感冒冲剂能起什么作用?有两个吊瓶挂在床头,医护人员去给贺秀玲打了一个。男看守讲以前给她打吊瓶她拔针,但此时徐承本见贺秀玲并不拔针,徐承本认为之前他们并未给贺秀玲打针吃药。
徐承本要求给贺秀玲吃东西,看守削了个苹果给贺秀玲吃了两片,然后就说不能让她吃了。徐承本要求给贺秀玲喂饭,他们不许。徐承本不明白,能吃为什么不让吃,难道是怕病人好起来吗?看守说贺秀玲插尿管,裤子湿了,所以没穿。但是徐承本并没有看见尿管。后来也有医生证实没有插尿管。
徐承本要求陪床照顾。男看守给南郊看守所所长张福田打了个电话,然后便告诉徐承本不让陪床,徐承本问:“我是她家属,为什么不可以,这是谁制定的规章制度?”随后,徐承本被看守撵出病房。整个探视过程大约十几分钟。
后来徐承本指问张福田,“贺秀玲只是修炼做好人,却被迫害成这样,都生命垂危了还这么残忍的铐着手铐,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是谁教这样的?”张回答,“这是公安和看守所的法律叫这样的。”
会流泪的“尸体”和撕图纸的医生
第二天一早七点多,李文光打电话通知徐承本赶紧去医院,徐承本带了些衣服到了那里,李说贺秀玲已病故。李让徐承本去问医生死因,却不让见贺秀玲,也不让徐承本去给贺秀玲穿衣服,让把衣服拿回去。他们似乎不愿让徐承本碰触遗体。这直接导致贺秀玲后来在停尸房下身赤裸着躺了数日,成为多年后亲属们心中的最痛。
3月11日上午十点多,亲属们匆匆来到医院停尸房,见到贺秀玲下身赤裸,手脚温热,左眼明显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徐承本还发现,妻子的后腰被绷带缠绕着。徐承本很奇怪:得了脑膜炎怎么会在后腰缠绷带呢?贺秀玲的妹妹数年没有与贺秀玲相见了,她大声哭喊:“姐姐你怎么这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你这么多年没看到我了!”
喊声未毕,贺秀玲的眼中流下两行眼泪!接着亲属发现她的脸上出现很多汗珠。原来人还未死!亲属们赶忙到楼上找医生来抢救。
找了三次,一名男医生和两名女护士才带着心电图仪器下楼来。心电图纸出来十几公分时,亲属们看到上面是跳跃的曲线,从常识来说,死亡应是平的直线,有心跳才有曲线。妹妹大声说,“看啊看啊,人还有心跳你们就给送这儿来了!”医生闻言大惊,一把撕掉图纸,亲属上前阻拦,和医生抢图纸,却见医生先抢在手里,匆匆夺门而逃。
随后,悲愤无奈的亲属们摸到贺秀玲还有脉搏,央求停尸房的老头来看看。老头戴上白手套来摸了一下脉搏,确实有跳动,也感到很惊异,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亲属们在医院里四处哀求,却一直没有医生愿意来抢救。他们到红十字会、110、医疗事故科等处奔走求助,均无人肯救治。第二天,亲属们就不被允许见贺秀玲了。第三天,当亲属被允许再次看见贺秀玲时,贺秀玲的心跳和脉搏已经消失,手脚冰凉,确认已经死亡。
重重谜团 公安开价10万元封口
贺秀玲离世的这几天,一切都象是在谜团中。当亲属们四处去找医生抢救时,医院推脱说贺秀玲的主治医生姓郭,已经去济南出差了。下午,亲属们发现一辆殡仪馆的车停在停尸房前,正在往上抬人,正是贺秀玲。
亲属们急忙阻止,殡仪馆的人告诉说,是610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来拉人去火化的。在亲属们的极力拦阻下,一息尚存的贺秀玲未被拉走。610为什么如此急于火化?
第二天,亲属们不被允许见贺秀玲。于是,他们想到贺秀玲的病房找病友们询问详情,却发现,病房在一夜之间变的空无一人,病人全部搬走了!向院方索要贺秀玲的病历档案,发现档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复印,好多要紧处没有病历记录。到脑神经外科问询,有一名大夫说“你别想从我们医院套出什么来……”
对贺秀玲后腰的绷带,医院的解释是为贺秀玲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钱治疗的看守所所长张福田说没有做穿刺。在贺秀玲的病历中,也没有做穿刺的治疗记录和治疗结果。亲属又带着病历走访了几位专家,专家们肯定地说:根据病历看,肯定不是穿刺。专家又指出,病历是被整理过的,其中也没有记录病危的抢救过程。徐承本多次找医院要贺秀玲的原始病历都被拒绝。后来山东省检察院把原始病历取走。
3月13日,为防尸腐,徐承本与看守所的张福田签订了协议,将遗体送到殡仪馆冷冻,协议约定家属可以随时看望遗体,没有家属同意不得火化。
在徐承本的强烈要求下,烟台市公检法进行了尸检,他们没有给徐承本鉴定报告的书面文件,只是敷衍的念了一遍鉴定结果,显然在为芝罘区610及看守所推卸责任,念完后,就把徐承本赶了出去。据他们称,发现贺秀玲的肠子上布满小红点,子宫内有一块紫色物状。而且还称:没有外伤。徐承本不明白,没有外伤为什么要用绷带缠绕腰部?
徐承本从地方直到最高检察院不断上诉,并上网发文请求联合国立案调查。此期间,烟台公安局610多次派人当说客,要花钱买通徐承本不再上诉。有一次甚至找邻居劝说,开口给十万元,不行可再加,只要不再上诉就行,遭到了邻居的拒绝。
7月8日,山东省公安厅、山东省检察院来到烟台重新做尸检。这一次,仍然是由法医读了一遍鉴定报告,仍然是610及看守所没有责任,徐承本索要鉴定报告仍然遭到拒绝。
徐承本曾回忆道,“现场10多人,山东省公检法、烟台市公检法、市公安局、610、在洗脑班酷刑逼供的刘国尧都在现场,我要求对贺秀玲遗体拍照,结果现场所有人都反对,不允许。”
贺秀玲的遗体在冰冻期间,亲属一直不允探望,只在两次尸检前让看了一眼,就赶紧撵出去,更不许碰触遗体。第一次尸检前,徐承本和儿子首次见到了冰棺里的亲人。第二次尸检前,徐承本和妹妹一同见到遗体,当时贺秀玲全身赤裸,从咽喉到小腹划开一道大口子又简单的缝合上,见到惨状,徐承本当场大口吐血,妹妹哭得昏天黑地。
被迫火化遗体 丈夫质疑活摘遭封口
贺秀玲2003年8月底被无辜抓捕后,曾被洗脑班的刘国尧施以酷刑。刘将她双手反背,铐在床栏杆上,维持一种蹲不下也站不起来的痛苦姿势,长达五天之久,而且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据出狱的同伴讲,贺秀玲被投入看守所后,一直坚持信仰,却被关在狭小的黑屋子里受到酷刑。遗体手腕上的层层血痂和伤痕是持续的酷刑折磨所留下。
专家分析指出:贺秀玲以“脑膜炎”入院,实际是作为肾脏的活供体,被摘取了肾脏,而且,从眼部异常来看,也有可能同时摘取了眼部器官。由于肾脏不是最主要的脏器,被摘除后,贺秀玲并没有立即死亡,在奄奄一息中痛苦煎熬着,而610安排了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派人以看护为名监视她,不给打针吃药也不给吃喝,等待她衰竭而死,并施用了使其无法说话的药物,待临死前与其亲属见一面,给亲属一个“交代”,然后待其心脏停跳,即向亲属通知死讯,迅速火化遗体,如此,活摘器官的罪恶就被脑膜炎病死的假相成功掩盖。
没想到的是,也许是天理昭彰,贺秀玲在停尸房又有了心跳、有了脉搏,还流了很多汗,又在亲属的呼唤下流下了眼泪。亲属目睹贺秀玲人未死而躺在停尸房,无法接受惨景,从而拉开了寻求真相的序幕。
2006年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在海外曝光后,徐承本更加怀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4月19日,徐承本在网上发文,提出强烈质疑,并敦请国际人权组织到烟台,对贺秀玲的遗体从新尸检,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的第二天,4月20日,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时,贺秀玲的妹妹贺秀丽也被捕。
紧接着,610找到贺秀玲的独子徐辉,他们从徐承本那里搬来了打印机、电脑等为“物证”,威胁要将徐承本判刑,他们称,如果徐辉签字同意将母亲遗体火化,就可以放他父亲回家,并给五万元钱。他们问徐辉:“你要火化还是要你爸?”徐辉在压力下被迫签字,同意遗体火化。随后,610给了徐辉五万元钱。
6月20日,贺秀玲的遗体被火化。火化当天,现场来了许多警察,有几个警察紧紧尾随徐承本的儿子和家人,当贺秀玲的妹妹哭诉时,几个警察将她迅速拖走。
徐承本和贺秀玲的妹妹贺秀丽随即被投入610私设的监狱——洗脑班,在那里,他们被二、三十个人围住,遭打骂,逼迫他们放弃信仰。
徐承本多日不被允许睡觉,也不给吃饭喝水,他依然坚定信仰。据一位看守者说:“徐承本五天五宿没吃没睡,还健壮的像头牛,几个人按都按不倒。”洗脑不成,610又把徐承本关进以更加邪恶凶残而闻名的招远洗脑班,那里不仅酷刑手段凶残,并且曾给法轮功学员暗中服食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以迫使他们放弃信仰。
在那里,徐承本迅速消瘦,原本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七十斤,数月后亲友再见他时,他仅重一百零几斤,像一副骷髅架子,模样令人惊骇。他的意识常常模糊,头脑不清醒,不仅放弃了信仰,也放弃了追究妻子的死因。据信被注射了不明药物。
2008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此前二月二十六日这天,徐承本忽然从德州给亲属打电话,听起来还好。第二天,亲属接到徐承本的死讯。当亲属给他的遗体穿衣时,发现皮肤已经溃烂,所穿的衬衣和皮肤粘在一起,亲属诧异,找来法医做鉴定,鉴定结果为中毒身亡。虽然法医含混说是煤气中毒,但种种迹象使亲友怀疑,徐承本是遭610为封口施用药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根据国际人权组织对烟台毓璜顶医院的调查,该医院移植中心的成员称,一年最少做一百六、七十个肾移植手术,而且肾源充足,供体健康,曾给外国人移植。但是,对于供体的来源,却避而不谈,即使在医院内部,也讳莫如深。
自2006年3月起,不断有证人指控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从事非法器官移植以牟取暴利。《血腥的活摘器官》一书的作者麦塔斯和乔高经多年追踪,以数十项证据确证,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现象在大陆长期普遍存在,并称之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见的邪恶”。2017年底,韩国“TV朝鲜”纪录片在对2万名赴中国大陆移植器官的韩国人调查基础上,制作播出了专题片《杀了才能活》。
2019年6月17日,英国调查中共强制活摘器官的国际独立“人民法庭”(简称独立法庭)在伦敦举行听证会后做出终审裁决,并发表报告说,中共活摘良心犯器官的行径已存在二十年,并仍然存在,被监禁的法轮功学员“可能是活摘器官的主要来源”。担任独立法庭的主席杰弗里·尼斯爵士曾主导国际刑事法庭对前南斯拉夫总统米洛舍维奇的起诉,他说:“结论表明,很多人无缘无故地死去,死得难以形容,骇人听闻,更多的人可能会以类似的方式遭受痛苦。” “我们所有的人都生活在一个星球上,在这个星球上,中国曾是人类最古老的文明之一,其现政权的当权者,在从事极端邪恶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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